秘社组织正式抓住了这一点,才跟他进行谈判,让他牺牲一大半的领土,换取秘社组织的支持。这位总统先生,恐怕也正是走投无路才会同意走这一步棋。”精算师将岸苦笑了一声。
“说起来这次要不是恩尼斯特的话,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在牢里了。”谢尔盖摇摇头,“我向来不怎么看得上这个老家伙,一身的学究气。却没有想到,关键时刻他还真下得去手。”
“他也是被逼急了。否则以他和总统几十年的交情,他绝不可能这么干。总而言之,他们都是为了西撒哈拉,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林锐摇了摇头,“我能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实话。否则他在我车上的时候,我就会干掉他。”
“好吧,就算这是他们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事,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还能继续相信恩尼斯特吗?毕竟这件事他可是瞒着我们的。”香肠摇摇头道。
“没有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绝对坦诚。就算是父母跟孩子也不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这种秘密通常都有正当的理由。
我们的雇主并不是西撒哈拉总统,也不是恩尼斯特,我们的合同是跟西撒哈拉阿拉伯民主共和国签订的。
恩尼斯特已经保证过我们的合作将会继续,他刺杀总统也表示,已经决意要跟秘社对抗到底。目前来看,他还是能合作的。而且如果不跟他合作,我们恐怕就得退出西撒哈拉地区。
我们是军事公司是商业化模式,没有雇主的资金来源,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坚持和秘社组织对抗下去。”林锐回答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精算师将岸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配合恩尼斯特,清除在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内奸。他们的总统,不会无缘无故地倒向秘社组织。
恩尼斯特认为西撒哈拉人民阵线之中肯定有某些高官再给总统和密社组织之间穿针引线,充当中间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