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罗夫斯基依然沉默。
“你擅自救出了怀特,这并没有问题,因为他还有用。但是你却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抓了阿拉丁的女儿。导致这个老鬼彻底肆无忌惮了,由于他被激怒了的缘故,导致了我们蒙受了一点损失。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你却还想瞒着我。说说看,马克洛夫斯基,我该拿你怎么办?”瓦西里坐在沙发上,咬着一支雪茄。
“你并不是大公,你不过是他的傀儡。”马克洛夫斯基冷冷地道,“所以你无权处置我。”
“是么?不过很可惜,只要我瓦西里活着一天,我就是秘社大公。”瓦西里冷笑道,“因为我绝对忠诚而且无可取代。至于你,还有你!”他转向了白手套淡淡地道,“随时都可以换人。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激怒我。”
“我对大公也是绝对忠诚的。”马克洛夫斯基咬牙道。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瓦西里看着他道,“我通常不是一个苛刻的人。我允许属下犯错,但绝不能容忍属下欺骗我。团队需要纪律,而你,马克洛夫斯基,你违反了最重要的一条纪律。”
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为什么大公要通过你传达信息?为什么他不肯亲自见我?”
“没有人能够见到大公,你明白这一点,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对你们所有人而言,我就是秘社大公。要么侍奉我,要么彻底消失。”瓦西里沉声道,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吧,我错了。大公。”马克洛夫斯基在他面前跪下,低头亲吻他的戒指。
瓦西里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废话少说。马克洛夫斯基,你必须受到惩罚。然后我们才能谈其他的问题。”
坐在他身边的黑珍珠贝蒂,已经如同一只黑猫一般跃起,无声无息地绕到了马科洛夫斯的身后。将一把匕首放在了瓦西里的咽喉上。锋利的匕首锋芒,让马克洛夫斯基的颈部感到了一阵冰寒,这冰冷的温度他脖子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黑珍珠贝蒂却还是挪开了刀,就在马克洛夫斯基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黑珍珠贝蒂却抓起了他的手,用刚才给瓦西里剪雪茄的剪刀,喀嚓一声,剪下了马克洛夫斯基的小手指。
“呃!”马克洛夫斯基疼得浑身发抖,头上的汗水不住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