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年轻人猛然转身,用手里那支短小的铁撬棒对着一拥而上的士兵们发起了袭击。
枪快,还是冷兵器快。这本来是一个毫无悬念的事情。
但是这个年轻人却完全颠覆了这种普通人的认识。大部分还未来得及举枪的士兵,便被他一铁棒抡倒。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围着打牌的那几个士兵,仅有一个人完全地举起了枪。但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成射击。仔细再看的时候,却发现林锐的手已经按在了他枪身一侧的击发保险上。
那个士兵吃惊地抬头,却脑袋猛然一晕,软倒在了地上。林锐手上的短铁棒在手指间跳舞一般地旋转了一圈,重重地插在了桌子上。
“夺”地一声,铁棒扁平尖锐的那一头深深钉在了桌上。
边防军队长这时才感觉到了手腕上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这种手腕被硬生生掰断的感觉,他也是如此。
一霎时,冷汗流满了队长的全身,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也不知道这个围着条花格子头巾的年轻人到底是人还是鬼。愣是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捧着自己的手腕呜咽。就像一条被打惨了狗,就连叫唤都不敢大声了。
“车钥匙。”林锐平静地道。
“你们。你们跑不了,我外面有几十个兄弟!”队长依然还仅存着一丝希望。
林锐点点头,“没错,我知道。不过他们现在应该都躺着,因为我外面也有几十个兄弟,而且他们的脾气可不会比我更好。很多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