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见此拍拍那将肩头道:“将军宽心,宽心,兀术有兵,咱们不也有嘛,我此次西来就为坐镇此事,却不知将军如今在西军之中是何情况,这张浚可出了什么昏招吗?”
听赵斌如此问,这将仔细想了想,随即摇摇头道:“张大人西进之路,走的是长江水道,这位虽是文臣,但先见了忠勇大帅,后见了精忠大帅,有这两位给他的建议,再加上我西军的好儿郎,川陕一地五年的财帛,现在西北可谓是兵精粮足。”
“张浚曾言‘中兴当自关陕始,虑金人或先入陕取蜀,则东南不可保’,由此来说此人对于西北的见地倒是不低。”
“是啊,前些日子去拜见这位大人,听闻这位‘前控六路之师,后据两川之粟,左通荆襄之财,右出秦陇之马’的布局,也是叹为观止。依如今这局面,只要这位大人不出昏招,步步为营,逐个拔出金人部队,西北就此可定”,那将说完愣了愣,继续说道:“可如今兀术领十万人马西来,此人能领军南下直破开封,文韬武略自然不凡,难啊!”
“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这不是来了嘛,这兀术可是我的老对手了,这次我少不得要陪这位老朋友好好玩玩。”
“少爷,某请命为马前卒,愿先破兀术前军!”
“将军放心,会的,会有这个机会”,说完赵斌起身而立,背着双手,望向窗外明月,叹道:“夫秋,刑官也,常以肃杀而为心。如今两军会战,三方落子,这西北将有大凶险啊!”
“有少爷在,我等必能上下齐心,扫除金贼!”
赵斌点点头:“那是自然,不过如今这西北棋局还有几处缺漏之地,我要去补上,这西军之中就全靠将军坐镇了!”
“少爷放心,一切有我。”